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