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