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