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