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