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