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