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慕浅察觉到,从进入会场那一刻,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出了卧室。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慕浅回到公寓的时候,楼下已经不见了霍靳西的车。 她一边说,一边冲进门来,在客厅里看了一圈,直接就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