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淡淡,似乎只是闲聊,村里也许多人这么问过她。 涂良先前帮观鱼接骨的事情众人都知道,此时也有人想起来这件事,赶紧让涂良上前去摸骨。 本以为他们夫妻是来帮忙的, 两老人相依为命,要是纠葛深,还得是他们夫妻,不是老人欠了他们, 而是他们欠了老人的。这事村里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 所以, 他们帮着料理丧事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却是来分房子的, 老人还在底下压着呢。 衙差带着粮食走的当日午后,又有人扛着锄头拿着刀上了西山。两百斤粮食,可以说家中的舀粮食的那碗上沾着的都刮了下来,如果不想办法,真就只能吃煮青菜了,说难听点,以前夏天青菜多的时候,猪也是这样吃的。 那边三个人,全部都挑了担子,此时也围了许多人,张采萱还没走近,就看到有妇人欢喜的拿着布料头巾等东西欢喜的挤出来,应该都是挑担的货郎了。 等忙乱过去,种子撒完,已经到了二月,天气已经慢慢地回暖,外头有时候还会有太阳出来,张采萱得了空,偶尔会带着骄阳出去晒太阳。 有了这话,老大夫收拾药箱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真的? 本以为他们夫妻是来帮忙的, 两老人相依为命,要是纠葛深,还得是他们夫妻,不是老人欠了他们, 而是他们欠了老人的。这事村里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 所以, 他们帮着料理丧事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却是来分房子的, 老人还在底下压着呢。 她说不下去了,眼眶红得几乎滴血,嘴唇吸动,头发也散乱,看起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