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