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见过一次。容夫人说,在霍家,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