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