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