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