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转身靠在柜台上,背对着男孩,暗自嘀咕道:战哥岂不是真的没救了?不行不行,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男人若有所思:如果是,那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唇舌交缠间,顾潇潇感觉呼吸困难,糟糕,是要窒息的感觉。 好啊,你告老师啊,我也想跟老师说说,那个飞哥和你到底有什么交易,你又做了些什么。 在梦里,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顾潇潇眼底露出一丝兴味。 这丫头没睡着之前,眼里总是闪烁着明亮的笑意。 想起刚刚那酸爽的一脚,肖战眉头微微皱起,还真疼。 所以战哥现在是在打迂回路线,打算用情义将她攻陷,迫使她不得不跟他在一起,哪怕他废了。 话音刚落,咸猪手再次不甘心的往衣服里钻,这次肖战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潇潇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已经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