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