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