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