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呢? 粮食不拿出来分,你们想什么美事呢,当初他爹可是省了一大家子的粮食,今天你们挣了粮食就想独吞,也不怕噎着今天这粮食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我们孤儿寡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不了分家,看谁怕。反正老娘不怕。 屋子里安静, 昏黄的烛火似乎也冷了下来,不再温暖,比那冬日里没烧炕的屋子还要冷, 秦肃凛的声音响起, 今天夜里得到消息,我们军营全部拔营, 得去扈州平叛,那边离都城太远, 我们这一去,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们村的人求了将军, 才能回来一趟。不过立时就得走, 这马车我留在家中,你在家有了马车也方便些 夜里,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等收拾完,时辰已经不早,望归已经睡了。 这就不知道了。张采萱也没想着那十斤粮食,真要是退,有村长在,也不会少了她的。 不过, 她也没指望他们在进文他们的寻找下回来就是。 这话有点怪异,往常秦肃凛不是没有带回来过东西,好好收着这种话一直没说过。不过两人两个月不见,此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将东西卸了,早些洗漱歇歇才好。 见他如此,张采萱本来因为得不到秦肃凛消息而失落的心顿时就暖了起来,笑着道,你还小啊,不会带弟弟很正常。 话没说完,已经双手捂着脸,头低了下去,肩膀轻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