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慕浅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