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宁安这是说什么呢?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可是他对自己的娘和妹妹好,他们吃肉却不让自己吃上一口。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应该是什么野鸟吧。 她们光是想一想用这样的招数就会觉得羞涩难为情了,怎么可能去用? 如果宁安真的被自己变成废人了,难道她能对宁安负责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没办法勉强自己,让自己和瑞香做朋友! 这一次,张秀娥也没看清楚,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 瑞香若是把她的事情说了,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瑞香保守秘密了。 聂远乔心中烦躁,有一些不耐烦的就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