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