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旁边那一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嚷嚷道:阿姨,鱼是我们点的,你往哪端呢?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男朋友,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