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