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潇潇比他更大声:对,老子就是不服,因为老子进军校才第二天,还没适应你们这些破规矩,你就是变着法惩罚我们。 袁江看着同手同脚走到床上的肖战,他表情淡定冷漠,似乎完全不受那件事的影响。 她记得肖战过来的时候,还想给她解释来着。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蒋少勋满脸黑沉,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厚厚的军靴,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 我再问教官一句,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让我们和你打,是不是在以强欺弱。 看见她直言不服,一众学生佩服的同时,不由为她捏了把汗。 总教官直接说不服上去跟他打,开玩笑,这不是找死吗? 蒋少勋踱步走到她们面前,眼神不屑的说:这就是所谓的准军人?所谓的高材生?我看你们连小学生都不如,连个被子都不会叠,小学生都知道起床要叠被子,你们身为准军人,未来保家卫国的战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谈什么保家卫国,我看你们还不如回家去种田。 顾潇潇嘴角抽了抽,原本亮晶晶的双眸,一下子变得满是嫌弃。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