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恒走到中岛台边,开门见山地就问慕浅:你跟那个陆沅怎么回事? 机舱内,齐远和另外几个随行的人员都在后排安静地坐着,而霍靳西独自坐在前面,正认真地翻阅文件。 陆沅正准备开口,大门忽然被推开,正好是霍靳西回来,陆沅于是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你说,我敢说吗?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生在陆氏那样的家族,却清醒地看到陆氏所有的弊端,理智地想要跳船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阿姨看着叶惜长大,而慕浅自幼与叶惜熟悉,即便不常来,也是叶惜平时提到最多的人,因此阿姨也只拿慕浅当自己人,并没有阻拦。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