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男朋友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