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