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