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