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始终面容沉晦。 霍靳西是带着齐远一起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黑色大衣,可见是从公司回来的。 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这次也不例外。 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眉目沉沉,没有看她。 玩到一半的时候,霍靳西忽然推了牌,有点热,你们玩,我上去洗个澡。 霍靳西也不和她多说,只问了一句:爷爷叫你去,你去不去? 容恒目光沉静,缓缓道:我可以私下调查。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