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