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