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