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