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