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