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