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