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