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