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