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