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