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