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