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