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