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