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